肖战即将“复出”:202天后,夷陵老祖魏无羡能否成功重现于世
2024-09-14 13:17:42
佤邦领袖鲍有祥的发家史:掌控佤邦后的禁毒行动,经济该如何保证
在中缅边境上有这么一个地方:它不属于中国,却有着大量汉族人居住,从行政到教育都和中国脱不开关系;它名义上属于缅甸,却又经常和缅甸中央政府分庭抗礼。
这个地方就是现在经常能在媒体上看到的,缅甸内政问题的源头之一——佤邦。而佤邦的现任领导人鲍有祥,近些年来也慢慢地从幕后走到了台前,成为了缅甸乃至金三角地区的风云人物。那么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探秘鲍有祥这位传奇领导人,以及他背后那个神秘的佤邦。
1949年,鲍有祥出生于佤山昆马区一个部落头人的家中。昆马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很久以前,一批从事反清复明活动的义士为了躲避清政府的追捕,来到了云南与缅甸交界处的昆马地区躲藏。
这一批人日后和昆马本地的佤族人一道组成了佤邦的民族主体。到了1885年,英国人来到远东地区从事殖民活动,通过三次英缅战争征服了上下缅甸,并开始盯上了云南这块地方。
但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英国人一直没有办法染指云南。到了抗战时期,随着中缅边境成为了国民政府的后勤生命线,国民党不得不在压力之下同意和英国签订协议,将昆马地区交给了英国。
1941年,根据草签的中缅临时边界协定(实际上这份协议是跟英国人签署的,因为当时缅甸是英国的殖民地),包括昆马在内的佤山地区被划给了缅甸。
鲍有祥就是出生在被划给缅甸之后改称佤邦的昆马地区。在鲍有祥出生以后没几年,国民党政府就在解放战争中节节败退,最后撤退至台湾。而在西南边陲地区盘踞的一些国民党军队则趁乱跑到了中缅交界处藏身。
但是当时他们的目标不定,只顾逃命,因此佤邦并没有进入他们的视线里。鲍有祥——此时他的名字还叫陆棒,就这样在一个普通的部落家庭里度过了一段幸福的童年。
但幸福的时光是短暂的,1957年,随着中方承认1941年的协定有效,撤离了机关和军队,佤邦迅速陷入了权力真空当中。原国民党军官邱洪斋率领的国民党残军盯上了佤邦这个地方。
于是在1959年,邱洪斋带领着他的部队杀进了陆棒所在的寨子里。国民党不愧是“刮民党”,仅仅一个下午,邱洪斋和他的手下就劫掠了全村近一千口猪和羊,陆棒的家庭也难逃一劫,被洗掠一空。
失去大量生产生活资料的陆棒一家只能选择向北迁徙去中国境内躲避战乱。于是在邱部离去后不久,陆棒的父母就带着陆棒去了云南讨生活。
在云南,陆棒进入了中国的小学读书,老师给他起了一个中文名字:鲍有祥。鲍有祥在中国读了两年小学,同时也接触到了中华文化和社会主义。
1961年,在国民党残军因为失去台湾支持加上中缅联军清剿短暂撤离之后,鲍有祥的父亲便带着一家人搬回了昆马。鲍有祥也像普通的昆马孩子一样开始一边放牛干农活一边继续学习知识。
然而好景不长,一伙躲在泰缅边境的国民党残部趁着缅甸政府班师回朝、无暇北顾,卷土重来。一个名叫扎铁的部落头子利用和国民党的关系搞来了不少枪支弹药,又开始为非作歹鱼肉乡里。
整个佤邦再一次陷入动荡,而已经长大了的鲍有祥目睹着土匪的暴行,心底里暗暗决定要反抗他们,还佤邦一片祥和乐土。1964年鲍有祥的父亲过世,他跟随着叔叔鲍三板生活。
在叔叔的默许下,1966年,他和同乡魏尼门、李六勒等秘密招兵买马,收集枪支弹药,组建起了游击队反抗扎铁一伙。
游击队的日子并不好过,但鲍有祥没有放弃。1967年,他带领着刚刚成立不久的昆马游击大队跑到云南接受秘密训练,他本人也在这里接触了中国,特别是毛主席的一些军事思想,这对他日后的武装斗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等到年末他带领着队伍回到佤邦时,游击大队已经初具规模了。在他的带领下,国民党残军和部落土匪很快望风而降,在经过几个大胜仗以后,鲍有祥俨然成为了佤邦当地的英雄人物。
1969年的缅北局势风云变幻,缅甸共产党拉起了队伍,在缅北地区开始尝试建设社会主义制度并反对吴奈温的军人政府。
由于社会主义口号的号召力,加上中国方面出于支援兄弟党目的的支持,一时间缅共的社会主义革命声势浩大,不少原来的地方游击队都加入了缅共组建的人民军。
自小便在中国接受社会主义教育的鲍有祥,此时也十分向往缅共许诺的社会主义缅甸的前景,于是率部加入了缅共人民军,他的部队被改编为人民军4043部队(即后来的4243营),鲍任一连连长。
由于有头脑加上实力强,鲍有祥在缅共内部的地位不断攀升。到1975年,他已经是任缅共中央中部分局副司令兼参谋长了。
但此时的缅共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坚持社会主义初心的党了。在我国陷入动荡期间,缅共高级领导人也错误地照搬我国政策,并且结合苏联的“大清洗”,开始展开了规模浩大的大肃反。
许多人在这场肃反当中含冤而死,极大的削弱了缅共的力量。这种错误的“Z”倾教条主义更让缅共在缅北失去了刚刚得来不久的民心,而缅共却一意孤行,继续坚持着错误的路线。
到了七十年代中后期,随着中缅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吴奈温在访华时提出了缅北问题,希望中国方面能给予一个意见。
左右为难的中共在详细思考以后决定减少对于缅共的支持,并且呼吁缅共和缅甸政府和平磋商,解决缅北问题。
缅甸共产党这下失去了最大的外援,实力更是无法和当初同日而语,只能依靠着之前已经打下的根据地打游击,靠佤族山民和果敢等地的武装来勉强支撑,成员中还有不少抱着“世界一片红”幻想而越境的红卫兵。
很多缅共下属的武装力量为了解决军费问题,开始盯上了鸦片制贩和罂粟种植。很快,一些缅共军队就利用鸦片发了大财,极大地增强了自己的力量。
到了最后,缅共竟然成立了专门的机构用于走私鸦片,谋取利润。缅共彻底的腐化了。这一切都被鲍有祥看在眼里。他心里十分清楚那个缅共许下的愿望,早已在缅共的错误领导和日渐腐化下早已化为了泡影。
佤邦人民的利益却一直得不到保证,好不容易赶走了土匪和国民党残军,现在又被缅共折腾的民不聊生。鲍有祥一边尝试着让佤邦人过上好日子,一边努力维持着自己和缅共的关系。
他先后出任了由缅共三个营,克钦独立军三个营,SPP(掸邦进步党)两个营组成的民族民主阵线的总指挥以及缅共中央候补委员,期间制定了著名的4.13军事计划。
然而就算他自己勉力维持,缅共的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了。1989年3月11日,这一天和鲍有祥齐名的果敢地区领导人彭家声归顺政府,宣告了缅共中央走向覆亡。
面对彭部脱离组织,中央主席德钦巴登顶召开政治局常委会,认定此举是“反革命叛乱”,却已无力镇压。
为了尽早脱离缅共的错误领导,并且尽快改善佤邦人民的生活,鲍有祥也在随后通电宣布起义。不过在他看来,这次起义完全是为了反抗“大缅族主义”压制排挤其他民族干部和缅共内部长期派系倾轧的无奈之举。
不过在起义后,鲍有祥没有像之前缅共那样对自己势力范围内的缅共领导人展开报复,而是把他们礼送出境。1989年11月,鲍参加了在果敢召开的佤邦联军、果敢同盟军、掸东同盟军、新克钦民主军、SPP五个武装力量联合阵线会议,正式实行联合后,鲍出任总司令。
1990年缅甸政府任命他为边境检察署署长,1996年鲍有祥又当选佤邦政府主席至今,同年12月,他参加了在仰光举行的国民代表大会,正式宣告了他在佤邦的领袖地位和佤邦的自治。
在鲍有祥实际掌控佤邦之后,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那就是佤邦的经济问题。在这之前,由于长时间的罂粟种植和鸦片贩卖,佤邦的经济已经严重依赖于这二者了。
但是随着二十一世纪的来临,在中国的提议下,东南亚各国都发起了禁毒行动。鸦片贸易的生存余地被大大缩减,照这个势头下去,佤邦的经济崩溃指日可待。
而且更重要的是,由于长时间缅共实行的错误政策,佤邦和鲍有祥本人现在就是恐怖分子的聚集地和恐怖分子头子。这样的印象让佤邦无形中失去了不少获得外界援助的机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境,鲍有祥决定做出改变。
“我们这个小小的民族,不懂文化,也不懂科学,整天就和土地打交道,种点大烟过生活,越种越穷,这个民族还怎么发展?但他们是为了生存!完全是为了肚子问题。而且大烟是古时候英国人带来的,不是共产党带来的,也不是哪个民族带来的。正因为看到佤邦越种越落后,我才下定决心要在2005年禁种大烟。”
上述这番话,便是鲍有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展现出的禁毒决心。在鲍的领导下,从2005年开始,原有的鸦片田和罂粟花田被转变为稻田和橡胶田,佤邦的大烟种植量显著减少。
同时,他还积极和中国开展合作,吸引到了不少中国投资,佤邦的第三产业特别是旅游业也在中国的帮助下迅速发展为佤邦的重要产业之一。
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当中,中国共计投入了五亿元人民币帮助佤邦发展。除了经济,在教育和军事上鲍有祥也逐步懂得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从1996年协助缅甸政府军剿灭坤沙武装集团之后,鲍有祥就长期从中国购买各式各样的武器用于佤邦的武装部队建设。
现如今佤邦的部队大量装备我国出口的81式和95式步枪,以及从我国订购的防空导弹和装甲车等装备,实力甚至可以与缅甸政府军相提并论。
而在教育上,鲍有祥不仅照搬了中国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度,甚至连课本也用的是中国的。因为在他看来,只有中国的教育体系才是目前最适合佤邦的。
结语
现如今的佤邦在鲍有祥的领导下,人民安居乐业,幸福指数较过去有了显著提升。佤邦的经济结构也在朝着健康积极的方向进行着转变。
而在鲍有祥眼中,这些远远不够。他要把毒品的金三角变成旅游的金三角、经济的金三角,尽管这个目标看起来是如此遥远。
他甚至想把佤邦建立成一个梦想的乌托邦。他和赵尼来、肖明亮等也一道成为了佤邦人民心目中的领袖。
但是对于鲍有祥而言,他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当有人提到开发旅游后游客在佤邦的人身安全时,他大手一挥:“绝对有保障!在佤邦,可以这样说,只要我还在,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但是,如果脱离了鲍有祥的影响力,佤邦的外来人口的利益还是否会得到保障?同时,在不久的未来完全禁烟之后,佤邦未来的路如何,会不会出现反复,也是令鲍有祥担心的事。
当有人问及此事时,鲍有祥的回答是:
“靠我鲍有祥一个人马上改变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是一面做工作,一面往下压,该不种的我就要强行地采取多种多样的方法。这几年经过我们的努力,缅甸政府也看了我们做的这些禁毒工作,中国有些地区比较了解我们情况,所以逐步地在帮助我们。”
文/史海观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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